「公主就回来给先皇上香开始诵经,後来,後来……奴婢不敢说。」烟翠的声音小了下去。

        梁文敬最见不得吞吞吐吐,冷y道,「说!」

        「回皇上,是,是太后来了……」

        听到这,我放心地睡了过去。毕竟,要斗下去,身子养好是头等大事。

        这场病,来势汹汹,让我在榻上足足躺了半个多月才渐渐好起来。

        梁文敬无论朝上事务多忙,每天都会来坐上一会,短则半柱香的功夫,长则个把时辰,但从未在我寝g0ng留宿。

        烟翠等我勉强能下来行走的时候,告诉我,「公主昏睡了几日,皇上就陪了几日,每日都是在榻前和衣而睡。太医院的人几乎都被皇上骂过,踹过。那些太医们,凡是进公主的寝g0ng的,没有不被皇上骂的……」

        烟翠几个人扶着我在院里的秋千上坐下。

        秋千的垂吊以藤蔓缠绕,泛着淡淡的花香,我斜靠在秋千上,微闭双眸,感受着秋风拂面。

        这一场大病,差点要了我的命。

        以前在柔然的时候,生病的日子,亦长了不少见识,对药草亦有些了解。之前烟翠只道上火,从太医那要了几副败火的药。其中的几味药材生X相克,若是服用过量,必会让服药之人浑身发热致身T恶寒。

        我暗里苦笑一声。好在上苍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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