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进来,四处打量了一下,朝我微微一笑,「沈姑娘琴音清澈,那日有幸耳闻,真乃天籁之音。」
我俯身一拜,亦笑道,「夫人过奖了。乡野俗人,无事弹奏一曲消遣而已。」
她继续道,「那日别後,本想再去听你弹曲,才知你已搬到这儿。终是耐不住,就寻了来。」说话的时候,唇角的酒窝时隐时现,煞是可Ai。却想不到如此年轻,竟是乌洛的夫人。
我只道,「夫人厚Ai。」
她说着在床边坐了下来,「想来沈姑娘年纪与我相当,不必叫我夫人,叫我哲哲便可。」
「哲哲?」我一愣,转而笑笑,「我家有孩儿叫秋秋。」
她亦莞尔。
卑微身有别,我自是不能直呼其名,便道,「赫哲夫人想听什麽,我便为你弹奏。」我席地而坐,将琴端放在双膝。
她轻轻起身,眼睛有一瞬间的凝滞,「且弹那曲《长相思》吧。那亦是我小时候最Ai听的。」
我低头调弦的手亦是一停,琴音随拨弦而起。
晨有行路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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