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除了几只不知名的小虫的叫声,更显得一片幽静,偶尔传来院里槐树叶子被风吹动飒飒的声音。一切笼罩在月华下,朦胧而凄美。
就这样站在院里,直到天际朦胧亮了起来。
母亲一向早起,看我没有起来,便独自一人提着木桶去院落西南角的井里提水,回来和我一起洗漱。那井水不是那麽乾净,勉强能用。母亲总会让水静静沉淀个半个时辰,才招呼我起来。
天已大亮,母亲却还没有起来。
我心一沉,想起昨晚的梦境,突然升起不祥的感觉。
快步踏入屋内,母亲依然躺着,面容祥和,嘴角似有一丝微笑,看起来,只是睡得很熟而已。
我放下心来,或许母亲最近太累了。我放慢脚步,生怕惊醒她。
来到床榻前,我俯身拾起被子掉落的一角,替母亲轻轻盖上。
忽然我手一僵,母亲放在x前的交叉的手里,分明握着一个东西。
我竭力压抑内心剧烈的跳动,伸出颤动的手去掰开母亲的手。
母亲的手,竟是,竟是如此冰凉!
手下赫然是一封信,还有一个墨绿sE却看不出什麽图案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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