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听着耳边杂音,躺卧的地方还不断晃动,感觉特别难受,脑袋便慢慢清醒过来,只见眼前漆黑一片,我仔细的扶着摇晃的地面坐起身来,打量着四周,唉呦,头好晕,这是在……马车内?我怎麽会在这?要回家了吗?
欸,不对,我好像被绑了,低头一瞧,双手确实缚在一块儿,记起这还是用我的披帛绑的,朝眼前的布帘悄悄掀起小缝……看到帘外驾车的两人,皆一身黑衣,黑布蒙面,猜想该是同夥歹人,我放回布帘,小心翼翼的动手解起束缚双手的披帛,用披帛来綑绑人真是太天真了,这麽柔滑的衣料怎麽b得上绳子结实牢固呢,瞧我三两下就解开了它,随後将披帛收紧了在掌心中,虽然披帛用来綑绑不行,但是勒人还是大有用处的!
我握紧手中披帛,後伸手探入长裙里,取出绑在大腿内侧的匕首,开心得它没给搜去,若给缴械了,我可少分战力,只能坐以待毙了。
盘算好一切後,我矮身站起,再次悄悄掀开布帘,趁他俩不备,抬脚对右边的黑衣人,用力将他踹下马车,左边的黑衣人惊吓之余,用匕首握柄朝他後脑杓狠狠一砸,趁他脑袋晕乎,摇摇yu坠,也顺势踹下了车去。
後拿起匕首砍断马匹身上连结车身的绳子,恢复那马匹的自由後,我立刻爬上马背,紧握缰绳,用尽力气扯过马头,迫牠回头,牠挣扎的上半身高高仰起,yu将我摔下马背,我仍紧握住缰绳没敢放,边出声安抚道:「好马儿、好马儿,乖乖听话,跑回头路……」
待牠终於停下焦躁的反抗,四蹄着地,早先摔落在地的黑衣人也爬了起来,yu上前来抓我,我立即出声威吓道:「退下!再敢上前,别b我要你的命!」
闻言,他们状似犹豫愣在原地,我趁机伸出一手大力拍了马T,扯动缰绳,踢了踢马腹,催牠快跑起来,牠却怎麽也不肯动,我急得从发上拔了发簪,拿着尖端往牠眼前一晃,金光闪过,牠顿时惊得撤腿狂奔,将再冲上前来的黑衣人给踢踩了好几脚。
牠直直狂奔前去,我紧握着缰绳才不至於被牠甩下地,但一刻也松懈不得,原本打定了牠若不跑,便要用簪子狠狠刺他,还好牠识时务得很,此时马背上颠駊,要将发簪cHa回发上也麻烦,我便索X将发簪给丢了。
瞧着眼前路尽头有座巨大城门,我欢喜得很,虽然不知是何处,但想来这一时半刻,不可能已将我送出他国,这里应该还是曜日国境内,只要进了城内,自有法子回家,一想到能回家就特别开心,我这还是第一次骑马呢,双手掌心绕牢了好几圈的缰绳,才没被甩下马背,虽然现在都已磨破了皮,火辣辣的刺痛着,但与自己会骑马相b,还是兴奋之情更占上风。
顿时,身後一沉重感袭来,有人无声无息间坐上了马背,这个感觉让我不禁僵直了身躯,紧缩了心脏,直到身後伸来双手,轻轻解开我掌心里缠绕数圈的缰绳,感觉到那宽厚大掌的温度,我才明白过来身後的是个人,他夺去缰绳,使力勒住马头,强迫了这马往回头走,几番拉扯下,马儿已顺从的往回头路跑起。
……现在我更明白了,他不是来救我,而是跟抓我的那夥人是一党的,我好不容易逃了出来,无奈螳螂补蝉,h雀在後啊!我都白g了啊!我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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