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朔月国内第一花楼──花仙楼的花魁出巡,平日里便熙熙壤壤的街道上,此时更是万人空巷,车水马龙,即使现今寒冬腊月,平民百姓,老弱妇孺,无论男nV皆不畏这天寒地冻,携家带眷的y是上街围观这传闻貌若天仙的花魁,一睹其倾城倾国之姿。
喜庆的锣鼓乐手开道,两侧如花似玉的姑娘挥袖洒花,後头一名身着红绸华服,风韵犹存的美妇,气派的领着身後八位姿态曼妙,红飞翠舞的舞娘招摇过街。
千娇百媚的姑娘们身後,由四名彪形大汉抬着的一顶红轿,轿顶边四面皆覆上一层薄纱帘幕,随风飘扬,使得轿中风光若隐若现,里头承轿之人,姿态慵懒的坐於轿上,一头乌黑秀发高高冠起,一把长及腰间的三千青丝流淌而下,柔软的枕在椅轿背上,冠发发髻处几朵珠花翠玉点缀,淡雅秀美,一条雪白毛领围在项颈,身披粉樱sE绸缎披风,领口处滚白毛边,华而不失柔美,披风下摆只露出粉sE长裙和一双绣花红鞋,虽因寒冬裹得严紧,却仍不减其风采,倒显得其娇贵柔弱,我见犹怜。
仅露在外的雪白玉颜,柳眉间一点嫣红花印,更衬得那双水眸明媚动人,顾盼生姿,确有一顾倾城之姿,但迟迟不见她g唇一笑,一展绝世风华。
混杂在纷纷闹闹的人群间,两名其貌不扬的男子,朝着街道中众星捧月的花魁细瞧,又不时低头凝望手里的画卷b对一番,看了好几眼後,终一脸疲累的垂头叹气,回首返回客栈,挨着桌旁椅上落座,唤来对外头发痴的店小二倒酒送饭,一杯h汤入肚,两人哥俩好的搭着肩,满脸哀凄,低声道:「南星家的,还以为这同名的花魁是那北辰王妃,居然又不是,虽同为美人,可与这画像中人相差甚多……」语顿,他左顾右盼了一会儿,更是低声道:「外头那个b较美。」
「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哪有真绝美的,只是见识少,那北辰王妃貌美之名只在曜日传得吧……话说这连月来探遍无数花楼,nV人看太多,我已经分不清美丑了,东日家的你双目还健在吗?这次回禀无果,主子们肯定发派我们去灿星探查,就全靠你了啊!」语毕,寄予厚望般大力拍了拍他的後背,差点将喝酒入口的人拍得呛入口鼻。
东日家暗卫首领一抹喷出的酒水,一脸疑惑的问道:「话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是这样用的吗?」
「不是吗?」南星家暗卫首领愣着头反问。
在两人闲聊几句,吃完了一桌酒菜,正挺着肚子打饱嗝,难得悠闲一会儿时,一身着藏青sE骑装,腰间配戴一把长剑的青年,从容的在他们面前落座,招来店小二收拾一桌狼藉,换上茶水饭菜,淡淡的朝他们训道:「休息够了,便即日启程回禀主子,少在这拖拉。」
闻言,挺在椅背上便能睡过去的两人立即惊醒,东日家的暗卫首领抹了抹睡脸,语调轻浮的笑道:「哎呦,北辰家的来了,去瞧过那花魁了?不是你北辰家那位吧?」
「不是。」那青年淡淡的回了句,也不瞧他一眼,待店小二将热腾腾的饭菜送上,拿起碗挟菜,专心用饭,严然一副不愿再搭理他们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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