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时分,刚用完午饭,花楼还未营业,便是众姑娘们打P鬼混的悠闲时光,水儿端了糕点茶水进门,轻手轻脚的放下端盘,从怀里拿出十来张纸条,理了顺序後开口:「姐姐,海棠姑娘邀您上楼台,吹风赏景。」
赏她妹的景啊,最好顺手将我从楼台上推下去才是真的,我半躺在湘妃榻上,翘着腿,一派悠闲,伸手拿了茶几上的糕点,边暗自腹诽,边面瘫的啃了起来,「不去。」
她换了纸条,接着念起:「百合姑娘邀您到小院里饮茶,请教歌舞。」
请教她妹的歌舞啊,最好在我跳舞时,绊我一脚,轻则跌个狗吃屎,重则撞上结实的砖角,头破血流,当场不治身亡……我一口吞下剩拇指大小的糕点,再拿了一块,依旧面瘫的回了句:「不去。」
见状,她机伶的将手中纸条摊开,逐一念道:「月季姑娘、芙蓉姑娘、杜鹃……」
「那些名字叫什麽花的姑娘都回绝了,便说我重病卧床,无法作陪。」
「是。」得令後,她收拾着手里的纸条,静静的开门离去。
我擦了擦手,後在榻上伸伸懒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欣赏窗外风景,这窗口的角度好,一眼望下去便是花楼後的小院,空闲时供楼里的姑娘作乐、使绊,这时刻更好,小院里正上演着百花争奇斗YAn的戏码。
唉,不是我想这麽有被害妄想,实在是从我第一次登台後,楼里的姑娘们对我的敌意越发强烈,那些仇视的目光几乎要把我S穿了,为求自保,谁也不待见得好,我这个走後门的红牌,她们可妒恨得很,我唯一自产自销的只有这张皮相,美名在外的舞技歌艺,都是我投机取巧,卖弄花招得来的。
舞技由专业舞娘们跳得复杂繁琐,撩乱目光,只有我慢而简单的重复舞步,便显得我的独特,缓慢的舞步皆优美流畅,显摆为主,加上我这副皮相点缀,倒能糊弄了所有人的眼,且久久跳一次,所以不怕哪天真遇上明眼人,遭呛下台,以现在的知名度,华贵夫人x1金密招说是,越久跳一次更显得珍贵惊YAn,还不固定时间,那些被不实广告拐来的宾客便会日日上门,Si等下去。
歌艺嘛,主要以现代歌曲的曲词新鲜猎奇,才得以赏识,我偶尔才能唱上一首,端看我哪日开嗓,嗓子特别好才能去唱一曲,若是没开嗓的状况去唱,就得唱Si人兼沐浴在瓜菜蔬果中了。
每当那些寻花酒客点我坐台,说起外头那些不实的广告词时,我都心虚得很,但为了第一花魁之位,我便能厚着脸皮应声,与之东聊西扯,y声浪语,再怎麽无节C无下限的话都能面不改sE的说出口,倒又是我自产自销可骄傲之处。
为此,华贵夫人又深深的肯定我承过欢,非处子,但她无权抓我验身,我也倚仗着合约里条件之一封我为魁首,她便不得滋事毁约,迫我下位,她是个聪明人,会明白可为不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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