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寨的帅帐内,挂起了巨大的越雋郡地图,同时还摆上了沙盘。

        坐在主位上的孟琰止不住脸上的惊骇之色,不住地看向坐在次位上的冯永。

        这等舆图,竟是把越雋的地形标得一清二楚,早年若是知道汉人有这等舆图,南中谁人敢反?

        高远最是熟悉越雋情况,又是最先进入邛都的,这时只听得他说道,“禀太守,长史,这些日子,邛都附近其余小部族听鬼……咳,听冯长史亲自率军前来,莫不纷纷表示归降之意。”

        冯永一听邛都周围的部族都愿意臣服,略一点头。

        吕凯曾对自己说过,夷人畏威而不畏德,如今大军前来,他们就连忙重新表示归降,由此观之,吕凯之言,确实有理。

        “就连那苏祁邑的东渠部前几日也派人送了降表,说是已知错悔改,欲重降朝廷,唯有北部阐县的捉马部一直未有消息传来。”

        张嶷一听,脸上现出愤恨之色,差点就要站出来,但一看孟琰冯永没开口,只得又强行忍住。

        “冯长史觉得如何?”

        孟琰虽然名义上是太守,但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定位,于是开口问向冯永。

        冯永对孟琰颔首示意,这才站起身,拿起摆在案上的长鞭,点了点苏祁邑,“别的部族好说,这东渠部不但是二反二降了吧,而且还是此次越雋夷乱的首倡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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