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外边那些乱七八糟的传闻不说,就是自己亲眼看到的,那些被掳来的胡人,被活埋窑子里,被活埋矿坑里的,都不知有多少。

        可要说好心,那也是好心。

        不说那些上了户籍的胡人野民,就是原本是贱籍的匠人,那也被改成了良籍,纺织工坊只分有户籍和没户籍的两种人,没有贱籍良籍之说。

        那些奴仆们拿着土渣子拌了水铺路,整天尘土飞扬的,主家也不嫌弃,天天还跟在后面看着。

        甚至这主家还能蹲了路边上跟下人扯家常。

        更不说人人还能吃饱穿暖。

        唯一的要求,就是要守主家的规矩,埋头努力干活就行。

        这年头,谁还没一把力气?什么也不想,只要听了主家的话,就能活得好好的,这样的主家上哪找?

        苍头黔首,不懂什么大道理,但别的贵人是什么模样,自己主家是什么模样,还是能分得出来的。

        所以平日里虽说主家没什么形象,但手下的人却是打心眼里感激和尊重。

        此时听到冯永的话,众人便不再退缩,鱼贯地走上了路面,甚至还有人好奇地蹦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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