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在柳伯伯家那次一样,想到我就头皮发麻。我也不做细想,只想先抓住萍儿的肩膀,然後试着去安抚她。我脑袋里不断想起当初那一幕,我又忽然发现,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抚萍儿。这时候的萍儿该用什麽方式来安抚?总不会是要我给她狠狠一巴掌吧!?

        当我还在飞快运转我的脑袋时,我的双手早就先紧紧按压着她的双肩,我咬着牙出力,发狂的人也几乎是气失控,平常看起来弱不禁风,一发飙起来b谁还狠。萍儿的身T好像坏掉了在猛然空转的马达,我努力德地压着她,将她压成正面躺姿。她还在尖叫,好像身T与声音是分离的,身T还在用力挣扎,高亢的声音带着一GU奇特的压力,让我感到浑身不舒服,耳朵也在发痛。

        「萍儿……别怕…我在这里,你不要怕…」

        说这些有多少功用我也不知,连我都有点害怕了说!外面的人应该已经听见这里的声音,等等房门被踹开我都不会觉得讶异。他们不会以为我想g什麽侵犯nV子的g当吧!?

        「哇靠…不要胡思乱想了,陶献!!…...如果萍儿真的又失控的话,第一个先遭殃的可是我呀!!」

        我的一支腿都已经跨上了床铺,这样b较好用上身的重量来施加力气。我忍着身T和耳朵莫名的刺痛感,紧紧压着萍儿的上半身。她的双腿正在乱踢乱跳,几次还被她的膝盖给顶到腹部,但这时候我也只能专心去压制且安抚眼前正处在癫狂状态的nV子。发丝凌乱如蓬,萍儿摀着脸如抗拒着外面的一切,她的嘴张得大大的,鲜红的光芒如警讯般从喉头里跟着声音一块喷溅出来。

        她在怕什麽?她还在做梦吗?对她来说,梦境跟现实是不是已经分不清楚了!?在这种时候,我的脑袋还在用剩余的资源做种种推侧。萍儿的眼睛,好像看到鬼一样睁得超大,大到可以从眼眶里掉出来,深褐sE的虹膜和瞳孔在激烈颤动,在看着某处,在看着某种可怕的东西,我不知道在哪里,对我来说这感觉不太好,b鬼片还要来得真实太多。萍儿在躲避着某种东西,却又不得不看,不去面对…...也不是,她应该闭上眼的,如果真的想逃避的话。

        她已经怕到,连闭眼都忘!!

        「里面在鬼吼鬼叫什麽!?」

        房门被用力打开,一个胖子正蹙着眉头,掏着耳朵进来。他一看见我和萍儿,马上吓得指着我们说:「你你你…...你们在g麽?!!」

        「她…她身T不舒服…一直在打滚…我想压着她,免得她受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