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平依然维持着居高临下之势,拉长了声音:“陆知县来的可真是时候啊!”
“今日的公务暂告一段落,而这一条,则是本县回家的必经之路。”
“哦?那正好,我们正想出城去打猎,不过,对周遭的情况不太熟悉。陆知县既然有了闲暇,不知可否结伴而行加以介绍呢?”
“天sE已晚,且甚为Y沉恐会落雨,为了公主的安全起见,依本县看还是改日的好。今晚若无其他的安排,本县可略备薄酒款待诸位,公主意下如何?”
“改日便改日,你不要忘了就行!至於今晚,就不劳陆知县费心了!”耶律平一双凤眼在陆子期的面上驻留片刻,又转到他旁边普普通通毫无出奇之处的马儿身上,冷笑连连:“怎麽,这便是你们大宋的良驹吗?”
“所谓良驹,不过看是否与人心X相同而已。若不听口令甚至背主而行,那麽即便千里马也不过是寻常家畜。此马与我默契十足,极是聪颖。b如,从来不会误伤路人,这一点,亦与我素来的谨慎处事颇为相似。”
陆子期此番话,自称已由‘本县’变为了‘我’,不再是官腔,等於将自己放在了与耶律平持平的位置上。最後一句,则更是毫不留情面,直指耶律平的纵马伤人,实属其本X张狂所致。而因为他刚刚才到,对於之前发生的种种理应毫不知情,这个例子,完全可以说只是随便举举而已,绝无任何的针对X。
於是生生梗得耶律平俏脸通红,却又满腹怒火无从发泄。僵了片刻,也只得娇叱一声,含恨打马离开。
望着绝尘而去的几骑,陆子期暗叹一口气将忧sE隐下,团团对围观的百姓含笑一揖手:“时候不早了,各位且散了吧,家中还等着吃晚饭呢!”
众人眼看他几句话便把事情摆平,最後还狠狠地将了对方一军,俱都兴奋不已,纷纷还礼,又跟宋小花打过了招呼,这才彼此笑谈着这场风波结伴而散。
可以预见,本县民众对知县和知县夫人的好感度又将会飙升几个百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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