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没有说。
没有把他的另个理由说出口：从那天试内力时被段沐牵制住，拍了段沐一掌开始，左慈心里就一直有个担忧。
越善良，在面对不得不的杀戮时也就越容易失控。
他怕，怕段沐如果像他一样深陷在杀戮的迷惘後，有一天段沐会成为连自我都无法控制的野兽。段沐有那样的潜质，在武学上也有着天份。
所以，段沐该做的是另一件事。
「莲儿，你先回去休息，明早咱们就回山上去。」左慈让项莲离开。
「蓉蓉，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做的到底对不对了，竟然让个孩子去背上杀人的重担……」
庆幸的是再不久我就可以去陪你了。
想着，左慈闭上眼沉沉的入睡。
项莲没有回房休息，他走出客栈，走到了那座和周泰打了一架的桥边，坐在溪旁看着日落。
他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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