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不单行,接连的拼斗,让五行之气消耗殆尽,方脱离险境,疲倦的感觉立刻涌了上来,天扬如烟轻荡,闪坐於石台之上,眼下急需要调理休息,锺四七彷佛在旁絮叨些什麽,他却没有心情理会。
与鬼奴交手,迫使他在五行之气枯竭之时强行催动,T内有如乾涸的大地,真气甫出便消散无踪,寻常的小周天,竟断断续续,始终无法如常流转,天扬沉淀心思,不断坚守意念催生真气,只是身T彷佛失去了控制,自小到大修炼的心法,竟完全无法正常运行。
烦燥的念头一起,如火燎原,情况更加失控。上、中、下丹田同时起了反应,各自为政,忽冷忽热窜行於不同脉络。一GU热气在中焦游走,只觉得x闷心悸,如有火烧,另一GU寒气在金关盘旋,又b得他牙关发颤,如同置身在腊月寒冬。外冷内热,YyAn各据一方,脑海里就像有千军万马在呐喊厮杀,耳中轰隆隆作响,刺麻的感觉让人意识混沌。
一时心神大乱,幻像丛生,脑海中的金戈铁马顿成实像,就像置身在战场,两军对垒血淋淋的杀伐。他一人独自在兵慌马乱之中,满目尽是断肢残躯、血sE飞溅,甚至不时有明晃晃的刀剑直刺而来,他只能尽力收敛五识,保持一点清明在灵台。
僵持了许久,真气溃散滞碍难行,蓦然火气之行自动护主,迅速旋转包覆,将下丹田的寒气限制其中。抑制住一处乱源,金行之气陡然窜升,战场之上,一轮YAnyAn高挂顶端,刺目的金芒蓦然大盛,金光所到之处,呐喊杀戮的声势锐减。
火行之气愈转愈快,将紊乱的寒气层层包围,寒气受热逐渐退缩,虽然威力未曾消减,却凝结如珠,困在下丹田动弹不得。金光更盛,战场消融化为一T,上丹田为祸的真气蓦然和金气结合,相辅相成,取代原有的真气进入脉络。
一GU清气,循行而下滋润着中焦,翻腾的热流渐渐平复,清凉之气沿周天往返修复。这一盘坐循行,浑然不觉得时光飞逝,虽然连番凶险,让他差点无法脱身,但也因祸得福,金诀、火诀莫名其妙强化许多。
唯一令他困惑的,就是困在金关里的寒气,火行之气过於微弱,无法将寒气消弭於无形,寒气又不够强大,被火诀凝住毫无动静。它似乎无害,但无法驱散总觉得不安,天扬试了各种方法,还是无法让纠缠的两气分散消减,以目前的修为怕是无计可施,无可奈何,只好任它留在原地不加理睬。
长吁口气睁开眼睛,只觉得神清气爽,所有的疲倦一扫而空。五行之气不再崎岖难行,神识的灵敏度也不可同日而语,天扬大喜,隐约明白五行之气的法门要诀,一番推敲琢磨,弥补了许多凭空猜想的缺失。
「十二哥,你可真能睡,一坐就是一日夜,再不醒可愁Si了人了。」锺四七吃得眉开眼笑满面油光,举起手背抹唇,拿着啃了一半的J腿招了招手。「快来,应该饿了吧,我买了很多好东西,你快吃,吃完了好上路。」
天扬斥道:「什麽上路!」
「不是、不是,我是说逃……呃、走……呃、赶路。」锺四七满意的点点头,对自己的急智万分佩服,让他一提,天扬真觉得饥肠辘辘,双手一撑跳下石台,足下微微使劲,一迈步,咻地冲过半个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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