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薄yAn,洒落一室浅淡的晖光。
你与几位云娘围坐圆桌,桌上几碟家常小炒,油星浮泛,香气稀薄。
你腹中空荡,却觉浑身骨架如散,连举箸都艰涩难忍。
脸上虽敷了脂粉,却掩不住眼底倦sE浓重。
连日来,夜夜承欢凌璆榻上,直至天光熹微方得歇息。
那般激烈情事,你实难消受。
每夜于他身下哀哀求饶,换来的却是冷语讥嘲,更以香舍相胁,令你惊惧交加,寝食难安。
“呦,睇雪妹妹这小脸,怎的几日就清减成这样?”同桌一云娘轻笑,声如莺啼,却字字带刺。
另一云娘掩口接道:“睇雪妹妹身子娇贵,自然吃不得苦。可怜日后,这般苦楚怕是源源不绝了。”
几人相视而笑,心照不宣。
你默然垂首,箸尖拨弄盘中菜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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