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师从允执,天资颖悟,虽年幼稚善,难保他日幡然醒悟。”鄢珽眼底伪饰的温和尽褪,露出嗜血本sE,“既yu夺权,便须斩草除根。我非鄢璋那等顾惜虚名之徒。”
鄢璆羽从容应道:“皇叔可记得地牢那少年?身中紫翎箭犹能自解毒瘴,一人力战十余名影枭卫。此乃鄢妗暖暗卫,对她忠心不二。若以蛊毒控之,圈养鄢妗暖,必成利刃。”
鄢珽眸心微动,似在权衡。
屏风后倏然转出一人,声如清玉:“听闻世子善使人失忆。若抹去她与臣相关记忆,拔其利齿,再行圈养,王爷以为如何?”
越澜之缓步而出,姿仪清雅如修竹临风。
温文皮相下,是拒人千里的冰寒疏离。
鄢珽不答反问,唇角噙着莫测笑意:“允执舍得?”
越澜之面沉如水:“臣为内阁首辅,一切决断,皆为国局。”
鄢珽低笑:“此乃我重用你之故。审时度势,JiNg于算计,无关私情。我甚欣赏。”
复看向鄢璆羽,眼底浮起残忍兴味:“便留她一命。让鄢璋的明珠沦落泥淖,倒也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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