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凝视着我,一脸担忧:「我很担心你,」孟扬走下床,把拖鞋拿到我脚边替我套上。
「你最近醒来时,神sE都怪怪的,怎麽了?」
「……我还是做恶梦。」迟疑了一下,虽然很不想回想,我还是将梦境内容一五一十老实跟他说,「我又梦到绣花鞋了,只是这次有点不一样……」
孟扬不知道该怎麽安慰我,只能带我回被窝,拍着我的背一次次说着没事没事,试图再哄我安稳入睡。
我却再也无法入眠。
「孟扬怎麽办?我是不是被诅咒了?」我缩在他怀里,连他厚实沉稳的手劲都无法抚平我的恐惧,我真的很害怕。「还是那双鞋……真的有鬼?」
「没事的。」孟扬说:「那只是梦,或许是婚前压力太大……睡吧,这种梦做个几次,疲乏了,就不会再出现了。
我想想也是,却怎麽样也睡不着了,只能草草起床漱洗,再JiNg神萎靡地去上班。
接连几天,同样的梦境重复在我入眠後上演,然後清晨惊醒。
那种紧绷感开始从虚幻的梦魇里,渐渐爬进我的现实生活中,一寸一寸收紧我的神经,几乎濒临断裂。
我明显地愈来愈Y郁沉默,终於让孟扬感到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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