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成都瘟疫四起,亦仇他也难逃此劫。红岳山庄遭逢灭庄那日,正是亦仇的出殡那天,靳墨竟然趁着这个时点一举灭了红岳。我们也并非全无反抗,立马派人向临近的山庄求救。可得来的是什麽?红岳山庄本身的恩怨,恕他人无法g涉?所谓的恩怨又是什麽?没能当上红岳庄主的丧家之犬反咬我们一口吗?」亦绝怒气冲冲地说道。
而我,一时傻愣住不知道该帮谁说话了,「……等等,你说亦仇……Si了?」仔细思考一遍,发觉这里头不合理之处。亦仇,不还活得好好的吗?
「……亦仇他,是唯一撑过黑寒症的人。也正因为有他作为药引,黑寒症才得以平息。然而後遗症却是,头发变得斑白不似凡人,且不得日晒,甚至被师父规定别太与人接触。怕是一时病发,又会到处传染。亦仇的个X不应该是如此的……他小时,明明是个活泼的孩子。」亦绝说着说着,脸sE逐渐黯淡下来,「红岳曾经是我最美好的回忆,然而转眼,这一切景sE全变了样。」
还记得那日在前往醉林山庄的路上,亦绝曾说过一句话。
百花齐放,活sE生香,如此奼紫嫣红,转瞬是否付与断井颓垣……
现在,我终於能懂得这句话的意思。
……如此恩怨,我又能以什麽立场去劝说呢?
「扣扣──」此时门外传来的敲门声响。接着落下的是一位男子的声音。
「醉蔷姑娘,是我,江余。」
终於……该来的还是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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