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说早些时候,是巧巧算计我,我根本没那样说她。」
亦绝浅笑了会儿,道:「我知道。」
「你知道?」知道还凶我?
「她只是个孩子。」说着,他抿嘴而笑,晃了晃头。
就算是个孩子,这样做还是很恶劣呀!我撇了撇嘴,还是心有不甘。「那、那花玲珑呢?你要怎麽跟她说?」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对她本就无意,仅是歉疚之情。」
「可是她喜欢你啊!」
亦绝沉默了半晌,才又缓缓启口:「我会给她交代。」
「什麽交代?」我这是越问越紧张,古人对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都十分看重的吗?冷大……亦绝一时很难改称呼不会是想要脚踏两条船吧?
亦绝两只眼眸直直地看近我心坎里,黑瞳彷佛能将我望穿。他坚定的说了句:
「此生只锺情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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