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和悠轻轻地看着他，“你不是菩萨。”
“你也不是罪人。”
和悠乍然失笑，她失焦的瞳孔渐渐浮现出失而复得的光来。“如果你有骗我……”可她说到这里，忽然又停下了，她好像觉得就算欺骗也无所谓了的样子，“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
“你帮了我，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不等陆止回答，她就说道，“我知道你或许真的是个菩萨心肠的好人，我也知道这世上真的有人会像你这样不求回报的拯救他人——但是、但是，你还是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吧。”
“就算我真的想从你这里得到什么，你又能给我什么呢？”陆止说道。“我只是一个靠着一丝执念游荡在人间的Si人，每日清醒的时间最多只有两个时辰，我还能想要什么？”
“两个时辰？”
陆止说道，“权利名位，对我们来说，都已是坟头上那抔Si不带的h土罢了。我只是一个救不了自己，只能去救别人来偿还自己那缕执念的Si人。”
他抬起手指压在她的嘴唇上，“不必谢我。我那一生从未在这人间见过完满，从我救的那些人身上、从你的身上求一个完满，怎不算有所求呢。”
良久，她轻轻眨了下眼睛。她的声音很轻却仍很偏执的坚定，“我是个普通的人类，我父母我弟弟都是人类。我T内也没有什么古老的妖力。如果没有，你的仙人引——”
陆止拿起仙人引，说，“如果是我看错了，并没有那GU妖力，它们找不到自然会主动离开。”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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