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没注意到的。”和悠说道,“可是从你讲故事开始,我就隐隐觉得奇怪起来了。你好像在故意引开他们的注意力,来x1引我的注意力。”
“我表现的没有那么明显吧。”他说。
“对我来说,还是很明显的。”和悠回答道。“那个‘天才和庸才’的故事,如果你不提‘恐怖’,只是讲你门内传闻,我就不会因此而注意到违和感,就不会去抓你放在椅臂上的手腕,不会去确认你的脉搏,更不会知道你是个Si人。”
陆止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你和子墟岁丑是同僚,他们却对你一无所知,偏偏就昨夜你一下就暴露了。”她说。“这并不是因为我b他们聪明b他们敏感,是因为你是针对我故意为之。”
“这些和你怎么听懂我的暗示,好像并没什么关系。”他总算开口了。
“当然有关。”她说。“你为什么要避开子墟和岁丑故意引起我的注意?显然你有什么想要单独告诉我的。”
他没再反驳。
她只能继续说,“然后你一直一直在强调,我回答的正确与否,会从你这里得到不同的答案。就很奇怪,你没必要告诉我这些。除非——你想告诉我的东西,就在你刻意的强调里。天才和庸才这个故事,从头到尾就是说给我一个人听的,答案自然也只有我一个人能答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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