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墟调整了下长披,除了遮盖出头脸,搭过肩头,盖住大半个身子,还围在腰间也系了一圈,末了还觉得不够,拿皮带把腰间勒紧,就像生怕她会扯他衣服一样。
“……”和悠下意识就驳他好像把她当贼一样防,但转念又自知理亏。她也察觉到自己潜移默化地发生了些变化,自从上次发情期过去之后,好像总会对清人陷入这样sEyU迷离的状态。她不认为这是什么好兆头,说不准,就是浊人本能蚀骨的晚期状态,是对清人信息素已经重度成瘾的表现了。
“因为我不瞎。”虽然没什么好口气,但言简意赅——就是太答非所问。
和悠倒是偷偷松了口气,一点也不介意地样子追问,“我的推测是不是不离十?地面上是不是突然出现了水面?幢墙变成了堤坝?”
子墟冷嘲出声,“你的推测是一点不沾还差不多。幢墙还是幢墙,地面是地面。”
和悠一脸不可思议,“这怎么可能,那你怎么跳进水里来的?”
他抬起手指,指下垂出一个令牌来。“因为这个。”
和悠隐约辨得上面有山河庭的纂纹,也猜到这是山河庭的令牌之类的了。
“有这东西,就可以出入这些阵法于无人之地了。”他说。“我回来发现你不见了,本来懒得管你。但感觉到地面有些不对劲,谁知道你是不是背地里又在做什么坏事打算坑害王府。于是我拿着这东西照了一下,发现地面原来是水面,拿着这令牌就穿过了地面上的阵法,进入了水下——看到个蠢货差点把自己淹Si。”
忽略掉子墟的夹枪带bAng,和悠皱起眉头,“也就是说,如果你没这个令牌,在你看来,地面还是地面,幢墙还是幢墙,没有任何变化。”
他点了点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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