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祈晟有些没料到她会这么吃惊,“我不是跟你说过他很有诗才——”
“但你没告诉我墙东客是他啊。”和悠还是处于极大的震惊中。
北旵诗卷八百里,不探墙东毁半程。这其中的墙东,说的就是墙东客,也就是,李仁璞。而几乎每个私塾学堂里,先生们授业诗卷中,一定有这位的诗。
别说在北旵了,就连和悠儿时,都没少听过他的诗词。
这样一来,有些事情好像也说的通了。
为什么他可以在北旵朝堂中如此特立独行,诸如盘王闻惟德这样的人物也照样得罪不误。有着如此大才的人物,他的才华已被历史乃至整个国家赋予了远高于权力之外的力量。
而只是今天短短的接触,和悠就已感触到李仁璞的深不可测。绝不是单纯的恃才放旷才使得他如此行事,是他的能力,远在他的才华之外。
如果可以后悔——
和悠沉沉吐出一口气来,此时说不后悔,是在自欺欺人。和李仁璞站在如今的对立面,一定会b她设想中更如履薄冰、举步维艰。
“脸sE怎么突然这么难看,怎么了?”祈晟更是担心,搓了下手背贴上她的额头,感觉她不是很热才稍稍放心下来一点,“你别太担心了,李仁璞并非是那种认亲不认理的人,况且李主琛和他父亲关系这些年闹的很僵,也不是什么秘闻。”他还是以为她还在担心小筹的事。
和悠摇了摇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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