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和悠听到这儿,也没有任何惧怕的意思,相反。她喝了一口茶把嘴里塞满的糕点送吞了下去,“阿伯,我今天来,是来登门道歉的。”
“哦。”李仁璞笑了下,看起来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了。
“我弟弟和筹之所以没来,不是我让他逃避责任躲起来。”和悠拿出手绢擦了擦嘴,坐直了身子,“是因为这事本来错就不在他。”
李仁璞倒并没有丝毫愠意,仍平平淡淡的,“你意思错在主琛身上?原来,你不是来登门道歉,是来兴师问罪的啊。”
“阿伯你要这样揣着明白装糊涂,是不是就有点欺负人了。”她说。“你我都知道,这些事,冤有头债有主,错不在小筹,也不在李主琛大人身上。”
李仁璞笑声将茶盏里的水都吹出涟皱,非但没有觉得她逾矩不懂礼数,反而仿佛被她逗地心情更愉悦了。“就连三岁小孩都知世间万事不是非黑即白,不是非对就错,但你忘记了,在瞻枢廷,所有事情,都是非对即错的。你说的对,冤有头债有主,错可以不在你弟弟、我儿子身上,盘王府那位星罗也费力托人给我带过话,但事已至此,就必须得有人认错。”
和悠摇了摇头,丝毫没有被李仁璞此时已经和刚才渐渐不同的气场所吓到,直直与他对视。“那你误会了,阿伯,这错,不在小筹,也不在我,我当然也不会认。我今天,只是来道歉的。”
“你都把我这个老糊涂Ga0Ga0糊涂了。”他放下了杯子,问她。“你不认错,那来道什么歉的?”
“阿伯,在没来之前。”和悠却话锋转开了,“我是打算为目前所发生的不愉快而道歉的。因为我不想把小筹卷进来,将心b心,也不想把你的家人卷进来。所以,我应该道歉,至少要表明态度。”
李仁璞的笑容若有若无的淡了些。“现在呢。”
“现在,在我见到阿伯您本人之后。”她说,“我不打算为已发生的事而道歉了,我应该道歉的,是未来会发生的事情。”
“哦?未来?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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