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怀心事,一动不动的维持着姿势,却猛地听到身後由远及近传来一个nV子的声音:

        「云姐姐,我听他们说你在这儿,我拿了最好的白玉生肌膏来,你快……」

        一个鹅hsE身影风风火火的冲进来,看到园子里的两人,声音嘎然而止……

        宋昱一听到声音就松开了云锦诗,听到她说的话,不由得扫了二人一眼,沉下了脸:「怎麽回事,什麽白玉生肌膏?」

        云锦诗心中不由一紧,暗暗皱了皱眉,这个冰儿平时做事就是毛毛躁躁的,如今跟了黎美人那麽久,这个毛病还是没改,这样下去,以後该如何在这危机四伏的王府後院里立足啊?若是被宋昱发现了身上的伤,问及这伤怎麽来的,她该怎麽说?想到这里,眉头不由皱得更紧。

        她在那里暗暗着急,而冰儿急忙将手中那药藏到袖中,不自然地朝宋昱俯身行礼:「奴婢参见王爷。」

        宋昱一见这二人闪烁不定的眼神,便知道她们一定是有事在瞒着自己,却不知,这位安王平时最讨厌的就是手下的人对他有所隐瞒,於是乎他心中不由得生出一GU怒意来,冷冷地扫了一眼还蹲在地上的云锦诗,也不顾靴上落叶依旧在,走到冰儿跟前,声音沉了几分:「快说。」周围空气顿时彷佛凝固了一般,本来轻松的氛围变得沉闷异常,连云锦诗也顿感压抑不少。

        冰儿顿时变得局促不安,看了看一旁的云锦诗,吞吞吐吐地说不出话来,「爷……」

        云锦诗一看,急忙双膝着地跪倒在地上,央求道:「王爷请息怒,是贱妾自己不小心烫伤了,便想找冰儿妹妹要些药膏来涂一涂,绝不是有意欺瞒王爷,请王爷息怒。」

        「烫伤了?」宋昱剑眉一挑,犀利的看向跪在地上的云锦诗,嘴角一挑,来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的开口道:「伤在哪?」

        云锦诗的脸sE不自觉地一红,低下头轻声道:「脚腕。」反正昨晚和冰儿说的就是脚腕烫伤了,大不了回去再往脚腕上浇点热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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