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知道贺家的发家史吧?”

        仲江坐在一楼落地窗旁的茶室,若有所思地看贺觉珩烹茶。

        贺觉珩刚洗过澡,头发Sh漉漉地翘着,他穿着仲江从衣柜深处翻出的圆领T恤,水滴从脖颈处流淌至锁骨,没入衣领。

        地暖烧得仲江口g舌燥,她端起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没有说话。

        贺觉珩倒是很有闲心地岔了一句,“你家的茶很好。”

        “我不懂这些,都是别人送的,”仲江回答了最初的那个问题,“听我父母说过,不太g净,直到三十二年前正鸿成立,才勉强洗白。”

        贺觉珩纠正她的措辞,“是很不g净,你看到的新闻仅仅是冰山一角,这些是有确凿证据已经查明的,还有更多知道但不曾找到证据的。”

        仲江静默了一下,片刻后她问:“所以这次正鸿是无力回天了吗?”

        “嗯,没有救了。”

        贺觉珩的语气和表情看不出有任何惋惜与难过,仲江甚至觉得他有点高兴,如释重负一样,b在极地时放松很多。

        福至心灵般地,仲江开口了,“你早就知道了对吗?今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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