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她说罢后咬唇,轻声喘息,“嗯……”

        对方的T格、语言习惯,不像中原来探险的人,她一定是大漠里的土着。不折不扣的蛮nV,什么W言Hui语都讲得出口……

        靖川垂头,粗暴地张口一寸寸将她X器吞入喉中。平日食五谷的喉舌此刻把她身T一部分视作佳肴,反复品味。口腔、高烫的黏膜,小尖牙划过脆弱表面,又b卿芷低低闷哼。

        喉头紧致包裹上来,榨取她JiNg道中涨满的白浆。层叠软r0U收缩,此处竟然也能成q1NgsE的x,伴随着艰难的吞咽动作,x1得她腰止不住发软。

        她忍耐不住,乾元本能占据上风,忽然不顾肩上致命的痛,不顾打Sh半边衣服的血,抬手覆上她后脑,手指cHa入温暖毛糙的头发里,紧紧一按。

        靖川含糊呜咽一声,措手不及,被她压着吞到根部,鼻梁撞上人结实小腹,陷入到nV人腿间此刻充满ymI味道的馨香里。乾元发情的味道。她被她生生拖入yUwaNg的深渊。

        津Ye乱流,连带眼泪也b出来。X器上的筋络压在舌面上,靖川几乎能g勒出上头每一次跳动,鼓胀得惊人。她唔唔委屈叫唤,只换来卿芷不近人情地一次次ch0UcHaa。她挺不了腰,便发狠地用那双挥剑的手攥靖川发丝,让她被带着反反复复含吮。

        属于卿芷的冷香与方才她玩弄时抹的血味交错。

        就像在——使用。

        靖川小腿发抖,几近跪不住,白袍深陷腿间,被水渍染得半透明。她要疯了。小腹里火焰烧得热烈,填满口鼻的乾元气息引燃了它,全是卿芷的错。

        她们不知晓对方名字,却在此刻成了最亲密无间的Ai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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