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四肢像被卸掉,刚坐起身,只觉脑袋里更是灌了水泥,又重又痛,连打几个喷嚏,眼泪鼻涕一起流。

        换衣服时眼前发花,跌了一跤,膝盖撞出一块淤青。她脚步虚浮地打车回宿舍,一量T温,39度。

        柳汐吃了退烧药,把T温针拍下,发给李师太请假,然后缩回床上。

        汇湾别墅区。

        沈轶一早穿戴整齐,从左侧楼梯下到餐厅。早餐备齐,他坐下看了会新闻,声音不大:“太太还没起来?”

        保姆说:“太太不太舒服,最近都起得晚。”

        沈轶不作声,吃早餐的动作放慢。不一会,杜言曼从右侧楼梯下来,打着哈欠,见到餐厅的身影愣了愣:“早啊,你今天这么晚?”

        男人抬眸扫了她一眼:“最近怎么样?”

        “还行,”杜言曼不着痕迹地整了整松散的睡袍,知道他提的是谁,“躺着不动的人,气sE好像b活着还滋润些。”

        沈轶点点头:“是你的关心起了作用。”

        杜言曼苦笑了下。

        他已经吃饱,起身前说:“给你发了一份资料,是国外研究所最新的疗法介绍,还在实验期,你或许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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