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她拔高拔尖的声调:“是就对了,你他娘的还跟我在这儿废什么话,恶心!”

        说完往地上狠啐一口,抓起纱帐拭了拭手,身T躺平,不再看他一眼。

        你他娘的。

        崔恪从来没被人这样颐指气使地辱骂过,不分青红皂白地误解、漫骂,若搁在以前顾及自尊早就走了。

        但此刻看着甄珠鼓起的孕肚,人不止有情绪,还有责任。

        他深x1了一口气,上前半跪在榻边,放下脸面尊严,低声跟她道歉:“婢nV的事是我疏忽了,婚前没提早打发出去。”小心翼翼地去拉她的手,“收了没用过,珠珠,我只有你。”

        之前心中揣测的恶意消了大半,甄珠心里舒服了些,可还是觉得委屈,甩开崔恪的手不依不饶,“你收了,你就是脏!”

        崔恪望着她叹了声气,翻起旧事辩解:“是你以前先骗我说出做过春梦的心里话,还反过来嘲笑我缺nV人,饥渴难耐……”

        “你这倒打一耙使得溜啊!”甄珠气笑,以眼斜他,“我以前嘲笑你缺nV人你就收nV人,那我现在嘲笑你没睡过其他nV人,你是不是得把府上的婢nV都睡了,才能在我面前抬得起头来?”

        言辞挑衅,冷嘲热讽,崔恪听得火气又冒,板起脸斥止:“此一时,彼一时,甄珠,你不要胡搅蛮缠。”

        “呵!”甄珠不屑嗤道,语气轻慢:“世子爷觉得我不讲道理,大可去找你那一对贴心贤惠的姐妹花,夜御两nV也行,我并不介意刚成婚就给你纳新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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