钤没有听老人继续念叨,也不想给面子,当场扭头走人。但这样的事杳不敢做,不由地迟疑了一刹。他察觉到,回过头来拉她的手。两人回到客厅又与凛正面对上。凛的眼神b先前更冷漠,甚至有点不屑,很刻意地往别处瞥开。他也注意到了,借着给她整理头发,轻声说了句“别怕”。

        种种迷惑要等她们回了自己家才逐一解开。

        回家第一件事是洗澡,尤其夏天,现在这个习惯她变得跟他一样。旅途的劳顿超乎想象,两个人掉进浴缸就起不来,又黏糊糊地抱住。

        他先开口问的她,“你好像很怕程凛,这件事可以问吗?”

        杳点头,“X格不合吧。之前跟她大吵过一架。”

        事过境迁,她可以平淡无奇地讲出来了。程凛那样的人,正如她的公务员父母循规蹈矩的家教,她最擅长写的高分答卷,无处不透着千篇一律的无聊。除却在她强势的锋芒下退避,此外就激不起更多更深刻的情绪。

        “果然她知道我们的事?”

        “之前还不知道。今天看我们手牵着,再怎么都有点感觉了,她又不蠢。”

        钤不以为然,“那说不准。她一向不知道察言观sE,也不关心别人的事。”

        “你对她倒很关心。”她咬唇道。

        “她目中无人,时常说些不合时宜的话,也听不出别人给她下套,问什么答什么。聚会上,知道某个人总会出洋相,还挺有意思的,不是吗?”

        “真坏。”杳对那些场景也略有印象,但又觉他说得不完全,“就算如此,大人们对她还是溺Ai来得多吧。人多少有慕强的倾向,她会读书,就是一白遮百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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