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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阿宝那次病的严重了,我为了一点药钱愁碎了心,阿宝却在高热中不住问爹在哪儿?为什麽不要他了?我才知道,原来我不是不怨,不是不恨。”
“凭什麽他可以如此轻易的带走家里的一切一走了之,多年下来没有捎来只字片语,也没有尽到一点为人父亲的责任──”
姜瑜说到这里,情绪有些激动了,双目发红,声音嘶哑。
顾久知瞧着,心下一疼,将人给搂进怀里,温声安慰。“都过去了,姜瑜,都过去了。”
男人熟悉的气味窜入鼻息,是令人安心的味道。
本来,没有想哭的。
可当真是越说越委屈,酸涩胀满x膛,为着自己不值,摊上了这麽个狠心的夫婿,也为着阿宝不值,摊上了这麽个不负责任的爹。
兴许,也有属於过去姜瑜的愤怒在作祟吧。
姜瑜拽紧了顾久知的衣襟。“也就是从那时候,我起了上京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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