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啊——什么……什么东西……好痛啊啊啊——”

        被瞬间挤压的变形的媚肉之间,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残忍无情地刮过微微凸起的G点,径直碾在了他被自己玩得软烂骚肿的宫口上。

        昨天晚上,为了能让失眠的自己早些睡着,沈云将一个假阳具黏在墙上,想象着贺知的脸将自己操了个死去活来。

        此时他的骚子宫还没有完全合拢,原本不该开着口的宫颈像个肥美的阴户一般张开了一道竖缝,而横冲直撞的鸡巴长好死死嵌在了宫口最柔软也是最敏感的孕囊上,沈云只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要被顶穿了,酸胀痉挛的疼痛混合着巨大的快感让他舌头发麻,喉咙腥甜一片,直到贺知将阴茎拔出来,再次重重操进去时,他才终于看清,这个疯子居然给自己的鸡巴埋了个钉子,而此时那枚坚硬的钉子正将他折磨的近乎昏死过去,每一记抽送都惹得他哀叫连连,小腹的皮肉被撑得近乎透明。

        “啊啊啊啊啊啊——贺知…贺知……好奇怪……救救我……慢点啊啊啊——”

        身下的动作很快也很急,贺知掐着他腰身的手很用力,沈云修长的双腿无力地踢蹬着,却根本无法逃离身上人的桎梏,只能如同一尾濒死的鱼儿般扭动着臀肉,试图争夺出一丝喘息的空间。

        “呃……嗯嗯…贺知……啊啊——噗叽噗叽——”

        皮肉碰撞的声响混合着淫水被强行挤出的咕叽声回荡在卧室里,沈云无措地哭泣着,一手抓挠着身下的床单,另一手胡乱的搂着贺知的脖子,泪水混合着口水糊了满脸,平日里严肃紧绷的清冷面容扭曲成一团,哪里还有一点高岭之花的样子。

        “沈云,你里面好热,也好软。”

        在长期高强度的性刺激下,沈云的逼肉已经被他自己玩得有些发黑,小阴唇的颜色是熟透了的深紫色,就连阴蒂头也有了色素沉着,一看就是一副被彻底玩烂了得以昂子。

        伴随着穴肉被撑开,湿肿软烂的内腔被翻搅的每一寸褶皱都被抻平,沈云无意识的挺着腰身,白皙的脚背紧紧绷着,脑袋歪斜向一边,穿着环的肥美奶子被肏弄的不住耸动,显得格外淫荡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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