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整理了一下手腕上的表,语气中带了几分无奈,“五年了,你该想通了,贺知在那边已经站稳脚跟,不会回来了。”

        “……”

        在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时,沈云猛然抬起头,男人立刻噤了声,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

        “余总,我真心把你当兄弟,当朋友,”沈云的声音很轻,语气却带着浓浓地冷意,“可如果你再让我听到这种话,那我们,其实也没必要来往了。”

        人来人往的大厅里,沈云即便是竭力控制,可指尖仍在不受控制的发抖。

        对面的男人原本还打算说什么,可见沈云脊背绷紧,眉头不善地蹙着,只能悻悻地起身离开,和其他宾客寒暄交际去了。

        终于,沈云周围安静了下来,想要和他搭话的人们大约也感觉到了他周身的低气压,识趣地没有再上前,而沈云看着那些惧怕中夹杂着敬畏的眼神,感受到了一种令人绝望的空虚。

        贺知离开后,原本的两年之约,最终还是并没有兑现。

        他再也没有回来,五年过去了,沈云也只能从财经杂志和朋友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一些关于贺知的消息。

        他先是老老实实在国外读了一段时间书,却忽然办理了退学,靠着母亲留下的一点钱和自己的积蓄开始做生意。

        不得不说,贺知在经商方面的天赋完美的继承了他的父亲,在短到令人发指的时间里,他的公司便踩上了行业的风口,成功敲响了上市的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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