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倾身向前,目光专注如临床问诊:「酗酒是你应对情绪的适应不良行为。你试图用酒精麻痹躁期的敏感神经,却不知这恰如在伤口上洒盐。」

        教授没有继续逼问,话锋一转俯身靠近诗人耳畔,用一种近乎呢喃,却带着某种危险意味的语气低语:「不听话的小醉鬼,那就让贪酒的屁股也嚐嚐酒的滋味,如何?」

        「教授!」白惟辞猛地抬头,脸色煞白,「你不能……不可以这样吓我……我会害怕的……」昨天隐密的红肿尚未褪去,现在屁股灌入烈酒……他简直不敢想像那会是怎样地狱般的折磨。

        「很好,看来你也知道以你目前的身体承受不了这些酒精。」看到他被吓到的模样,教授语气恢复了温和与耐心:「还记得我们的承诺吗?你不可以伤害自己,而我亦然。今天要做是重建你身体的感知边界。当然,对你而言也是一场严苛的惩处。」

        诗人打了个寒噤,心中萌生了寒意。

        教授拿起书桌上早已准备好的一管500毫升的粗针筒和一罐装着透明液体的玻璃药瓶。

        「这是联邦精神健康中心研发,它能温和导正长期酗酒导致过度活跃的神经元,同时也能提供调节情绪的血清抑制剂。只是,」他刻意停顿,「这种药性温和的药剂需通过直肠黏膜吸收,所以,今天的处罚,或者准确地说疗程,需要从你後面的小嘴进行。」

        「今天的核心课题是忍耐克制。」顾知恒清晰地阐述规则,「我需要你主动将这300毫升药液吸收进去。」

        教授拿起那柄光滑的制图竹尺,「跪上沙发,双手扶稳靠背,腰下塌,臀抬起,两腿与肩同宽,并用臀瓣夹紧这柄竹尺,维持七分钟。期间竹尺每掉落一次,加罚五下;同时,滴落的药液也需补足。」白惟辞眼中已盈满泪水,如被露水压弯的蕨草。

        「现在,趴到我腿上来,小刺蝟,我们要开始喂药了。」顾知恒拍了拍自己的膝盖,看着不断摇头往後退缩的诗人,直接一手揽入怀中,让诗人伏在自己结实的大腿上,浑圆柔软的屁股自然抬高,一把剥下棉裤,让绯红的小穴无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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