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到沙发扶手上去,臀部撅高。」顾知恒指令清晰,白惟辞顺从地照做,将上半身埋进柔软的沙发靠垫里,臀部在扶手的托举下高高翘起,这个姿势让他倍感羞耻与脆弱。
然而,接下来的话令他如坠冰窖。
「在我们家,」顾知恒手持竹尺,走到他身後「既然上面的小嘴巴说谎,那下面的小嘴便要代为受罚。」冰凉的尺面轻轻点在他臀缝之间那个极度私密、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入口。
白惟辞浑身一僵,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脊梁。「自己用手,把屁股掰开。」顾知恒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就像在指导学生修正论文。
白惟辞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打那里?还要……自己掰开?
「不……教授,不要……」他惊惶地摇头,声音带着哭腔,「那里不行……求你了,换个地方,打哪里都可以……」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惧淹没了他。他宁愿被打得更重,也不要被这样对待。
「选择权在你。」顾知恒的声音依旧平静,「主动掰开,我们开始。拖延……」他用竹尺不轻不重地敲了敲那个紧闭的入口,「并不会列入惩罚时间的计算。」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书房里静得只能听到白惟辞急促的呼吸和自己过快的心跳声,时间每过一秒,空气中的压力就增加一分。
白惟辞的指尖都在发抖。他知道顾知恒是认真的。这种极具针对性的惩罚,正是针对「欺骗」行为的心理层面矫正——摧毁他那层用谎言构筑的、自以为是的保护壳。
最终,在顾知恒无声的注视下,他颤抖地、极其缓慢地伸出手,绕到身後,用冰凉的指尖,颤巍巍地分开自己两边臀瓣,将那个从未暴露於人前,更是第一次面临责罚的脆弱部位,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也暴露在顾知恒的视线之下。
这个动作本身,就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困窘和羞耻,脸颊烫得像是要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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