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的精神力并未强行压制他的情绪,而是像疏导洪水一样,轻柔地梳理着澎湃的情绪浪潮与狂乱的精神波动,带走那灭顶的恐慌。诗人激烈的哭泣渐渐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噎,失控的身体也慢慢停止了颤抖,虽然依旧泪眼汪汪,但至少恢复了基本的神智。

        「对…对不起…顾知恒…」诗人抬起头,脸上满是泪水和羞愧,「我…我竟然,失控了…伤害了你。」

        顾知恒看着他,正色道:「不必自责,是我忽略了近期疗程强度对你造成的精神压力,这已超出了你心理能承受的临界点。」

        这番话出乎诗人的意料,教授竟然将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但这并不意味着惩罚的赦免。

        「不过,」教授话锋一转,「我相信你仍有能力完成今日的疗程,对吗?」

        诗人低下头,哽咽着说:「…是。」

        「很好。现在到床上去。」教授命令道,「今天的塞药,由你自己完成。」

        诗人咬着唇,艰难地挪到床边躺下,颤抖着拿起白色栓剂,冰凉的触感让他指尖发冷。他侧躺蜷缩,笨拙而羞耻地尝试将栓剂塞入体内。眼泪不受控制地再次涌出,模糊了视线,手指也因为紧张和哭泣而变得僵硬。

        前两颗塞得异常艰难,过程充满了不适和屈辱感。到最後一颗时,由於姿势别扭、情绪高度紧张,再加上药效残留使得身体格外敏感,在栓剂终於推入的瞬间,在他紧绷的神经下,身体竟不受控制地达到了一个小高潮,一股热流突然涌出,弄脏了床单。

        诗人瞬间僵住,脸上血色尽失,惊恐地看向教授。

        顾知恒就站在床边,冷静地观察着一切。「下不为例。我提醒过了,现在是惩罚期,什麽是被禁止的你应该自己清楚。」他平淡地陈述,「不过,真的控制不住,我也可以帮你。」他微微一顿,声音沉了几分:「但相信我,你不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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