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贺知手上的动作愈发暴力,手指在逼肉之间骤然张开,将松松垮垮的媚肉强行拉开一张肉洞,沈云没有注意到贺知暗爽的神情,只以为他还在生气,求饶的声音变了调,口水顺着下巴流淌到了衣服上,俨然就是一副被操傻了的样子。

        这幅身体已经彻底熟透,也完全习惯了被凌辱和虐待。沈云只感觉自己的每一根神经都在抽搐着高潮,眼前模糊一片,喉咙里一阵发紧。他的小腹很热,阴茎喷得一塌糊涂,淫水泡透了贺知的手指,贺知每捅一下都止不住的哆嗦,却将指节吮得更紧,完全就是一只训练有素的飞机杯模样。

        “小知…小知……慢点…我真的不喜欢他,我们也什么也没有……”

        见贺知虽然面上不为所动,绷紧的背脊却软了下来,沈云原本还打算放软声音说几句好话,可还没来得及再开口,就被扯着头发翻了个身,摆出了一个撅着屁股的跪趴姿势。

        他很清晰的感觉到有什么滚烫灼热的东西在腿间蹭了蹭,下一刻,流水的逼穴就被连根贯穿,层叠的肉褶被瞬间撑平,垂软的子宫被顶弄的强行复位,挤压成薄薄的肉片后被龟头强行挤了进去,如同鸡巴套子一般串在了茎身上。

        “啊啊啊啊啊——进…全进来了……好撑——咿呀啊啊啊——”

        瘦削平坦的小腹上骤然现出了柱状的凸起,贺知一手掐着沈云的脖子,另一手抚摸上那处鼓起的弧度,掌心和鸡巴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

        “啊……嗬…坏…坏掉了……子宫好难受……”

        强制禁欲了五年之久,突如其来的高强度性爱让沈云一时间无法适应,他的双腿剧烈的颤抖,腰身软得一塌糊涂,他只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仿佛都被贺知捣穿了,戴着钉子的狰狞巨物在体内横冲直撞,宫颈口根本带来不了什么阻力,没几下就被操成了一滩软烂的肉泥,湿乎乎软绵绵的缠裹着鸡巴,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嘘——小声点…还是说,你现在已经不在乎会不会被发现了?”

        眼见着身下人几乎要跪不住,贺知眼疾手快的揽过他的腰,将他虚虚放在地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被操得踉跄着不断往前爬。湿肿的阴蒂被揪成了长长的肉条,此时如同一个缩小版的鸡巴一般垂在两腿之间,上面挂着的阴蒂环随着沈云的动作不断晃荡,贺知看得眼热,干脆伸手勾住环扣,先是恶劣的旋转了几下,然后重重地拉扯住,下身用力碾磨几下,催促着沈云往前面的落地窗前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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