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记得我有得罪过你，你也没有背叛我的理由。”兰夜笑弯了眼，“当然，如果你想背叛我，我也尊重，我会让你死痛快点。可惜在你死後，失去庇护的程澄，应该会被卖给其他权贵当禁脔使用吧。”
“那样可不行，程澄是我心爱的小宠物，您就不能让他殉我吗？”
“不行呢，跟死人相比，程澄价值更高，说不定还能拍出一笔天价？谁会不想得到跌落神坛的神只，并将之调教成奴呢？”
“瞧您这话说的，您这是把我的退路都给堵死了，我哪还有胆子背叛您呢。”我耸耸肩，“不过，若是单纯为了划分势力，您应该不需要大费周章地，让我来公司与您开会吧？”
兰夜优雅地双腿交叠：“这就是我找你来的目的，这间公司以後就要交给你打理了，我希望你能尽早熟悉环境。”
我愣了下：“那您……？”
“你可以理解为运营模式的改变，总部将会移至兰家的本家别墅，重要事项的回报也好，月度的干部会议也罢，以後你们有任何要事，都直接去兰家找我。当然，我偶尔也会去你们的领地巡查，聚会我也会参加，一切都不会有任何改变。”
这是出乎我意料的决定，像程澄从来都是公私分明，从来不会把工作带回家里，维持着生活的平衡，没想到兰夜会选择主动模糊边界，直到现在，我依然猜不透这男人究竟在想些什麽。
“我能请教原因吗？”
兰夜的瞳孔又兴奋地颤动起来：“以後瑄瑄……很可能会来杀我，我有这个预感，所以在这之前，我要先做好迎接他的准备。”
我试图理解兰夜这番话的意思，然而我终究跟不上这个疯子的思维，我放弃了。跟兰夜谈论了些势力派系的话题之後，事情终於告一段落。我在公司食堂里点了碗馄饨面，一边吃面，一边拿出手机，点开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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