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尽於此,我也不再管程澄,取了一剂麻醉药回来,注射进程澄的手臂,程澄很快就失去意识,陷入沉睡。我解开束缚,他的身体软软地瘫在我怀里,这时候的程澄才显得乖巧可爱,不会一直跟他的饲主唱反调。

        调教室里只放了一张单人床,我把程澄放上去,把程澄的衣服全扒了,程澄一丝不挂地躺着,那张床就跟精神病房的病床差不多,床的两侧有栏杆,栏杆上都有可以綑绑住四肢的绑带,不过我的重点倒不是这个。

        我先在调教室各处蒐罗了需要使用的道具,将它们一一放到推车上,绕了一圈满载而归。要处罚程澄这个贱人,春药是必须的手段。我拿了笔刷,蘸了药汁,把春药涂满程澄的胸膛,涂了好几层,程澄白皙的胸膛都泛出了晶莹剔透的光泽。

        然後来到程澄的下身,我依样画葫芦地用笔刷涂抹程澄沉睡的阴茎,无论是阴囊还是柱身都被抹上厚厚一层,敏感的冠状沟跟马眼更是没被我放过。我取了串珠状的尿道按摩棒,将它在春药中浸了浸,旋转着塞进程澄的马眼中,程澄在昏迷中发出一丝呜咽,眉头微微皱起。

        我没管他,继续将尿道棒往深处塞,直到抵至某处腺体。尿道顶端的圆环也恰恰卡进了阴茎的冠状沟里。接着我如法炮制,粗长的假阴茎表面同样浸满春药,毫不留情地捅进程澄的後穴里。

        为了对付程澄,这根按摩棒是我精挑细选的,它有一个分岔,岔出的那节可以刚好地顶住前列腺。

        按摩棒的长度也很恐怖,尽根没入的时候,可以顶到程澄的结肠口。如果现在打开开关,用不了多久,程澄就会在昏睡中被干到高潮,甚至是失禁。

        不过我不急於一时,我多的是时间跟程澄这个贱人慢慢耗。我捏开程澄的牙关,把口塞塞进他的嘴里,口塞连着一根假屌,尺寸没那麽骇人,但也有程澄受的了。

        假屌一捅,就捅到了程澄的喉咙里,堵住程澄哭泣般的呻吟,我把口塞卡着程澄的齿关,两条绑带绕过他的脸颊,在脑後打结。

        替程澄做完简单的打扮後,我从推车下方拿出一套黑色的胶衣,这件胶衣是我特别跟俱乐部订购的,喷了我不少钱,材质是最高级的,轻薄似蝉翼,触感光滑柔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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