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程澄入睡後,我也睡了,直到窒息感彻底唤醒了我,确切而言,当我的脸被东西覆上的时候,我就醒了。
可能是之前的前车之监,这次程澄跨坐在我身上,枕头死死摁着我的脸,想让我窒息死掉。我自认我是个合格的饲主,给程澄的吃穿用度都是上乘的,但这条狗却一直养不熟,唉,唉。
如果是平常人的话,可能早就在惊吓之中,手足无措地扑腾挣扎,然後窒息翘辫子了,不过我以前有受过专门的训练,被人绑椅子上,脸上被盖了布,然後刑讯官往我脸上倒水,那种呼吸不到氧气的感觉像溺水,而我就是那条即将溺死的鱼。这是很常见的一种刑讯手段,目的就是要把人的心理防线彻底击溃,任何人面对死亡都是无助又无措的。
程澄能做到这样其实也挺不容易了,只是他错在没有观察环境,没注意到我藏在枕头旁边的军刀,我熟练地拿过军刀,将枕头割破,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感觉真美妙。
天鹅绒毛从枕头的屍体里飞了出来,我点亮放在床头柜上的夜灯,柔和的灯光驱散了黑暗,照耀程澄脸上的惊惶。程澄连滚带爬地逃走,想把卧室的门给拧开。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程澄的某些举动是在羞辱我的智商,难道在他眼里,我是那种会蠢到不锁门的人吗?
我调节了下呼吸,慢悠悠地步下床,踩着毛茸茸的室内拖鞋走向程澄,程澄看见我,绝望地呜咽出声,哭着说走开,走开,不要碰我──
这次我没把他拎回床上──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而是用钥匙转开门,以不容反抗的力道将程澄拖到隔壁房间。
“求求你、程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饶过我、不要,不要呜──”
程澄的哭声被阖上的房门彻底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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