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指插进程澄的後穴里,才刚进去,就被程澄的穴肉紧紧咬住,一时间拔不出来,程澄从喉咙里滚出呻吟。我用手指抠弄着程澄的穴,蹭过那处突起时,昏迷的程澄抽搐了下。

        程澄的前列腺很浅,我索性用手指按压那处,程澄抽搐的幅度越来越大,呜咽也断断续续响起,当他的後穴死死绞缠住我的手指时,我知道他又去了一次,只不过他的尿道被堵着,他没办法射精,精液回流的痛苦让程澄醒了过来,他又开始挣扎。

        我坐起身,把束缚程澄双腿的镣铐解开,程澄的双腿一恢复自由,就立刻踹向我,我握住程澄的脚踝,将他的双腿分开,手探向他胯间的飞机杯,以飞机杯用力套弄程澄的性器。

        套弄不过数下,就让程澄浑身脱力,敏感地发着抖。程澄的反应能力倒是不错,即便是在视觉与听觉都被剥夺的情况下,他依然还是能做出反抗,是只性子烈的猫,正因如此,才有调教的价值。

        我把程澄脸上的眼罩跟耳机解开,程澄先前哭过,眼眶红了一圈,一双桃花眼风情万种,天空蓝的眼睛含了愤怒,水光淋漓地怒视着我。我没理睬程澄的视线,继而解开口塞,把口塞从程澄口中抽出,口塞彻底与程澄的嘴巴分开时,程澄发出呛咳的乾呕声。

        “先生要喝水吗?”我淡声问。

        程澄警惕地看着我,像只应激的猫儿,他的双手仍被绑带束缚在身後,他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我相信他是会权衡利弊的。程澄的喉结滚动了下,沉默地点点头。

        我去客厅拎了一个透明的小水壶进来,里面的水量将近七百毫升,当着程澄的面,我把水壶的盖子转开,往水里扔进一颗药丸。药丸在程澄的注视下迅速溶解,程澄浑身僵硬:“你加了什麽?”

        “放心吧,不是毒品,现在a市全面禁毒。”我把盖子转上,捧着水壶坐到程澄身边,摁开弹簧盖,将吸管对上程澄的嘴,“喝吧。”

        程澄还在犹豫,迟迟没有动作,我腾出一只手,取下程澄阴茎上的飞机杯,飞机杯咬程澄咬得很紧,像阴道一样吸着程澄,飞机杯跟鸡巴分开时,程澄脸上闪过眷恋。

        我看着程澄憋得肿胀的鸡巴,恶劣地用手指弹了下,程澄受到刺激,倒抽一口凉气,现在这根鸡巴是他最碰不得的弱点,我睡了多久,他这根鸡巴就憋了多久,如今红得都要发紫了,再不射精很快就要废了。

        “先生喝完这壶水,我就让先生射精。”我诱惑着程澄,“先生是条听话的小母狗,小母狗会乖乖照做的,对吧?”

        程澄的脸色因为羞辱性的称呼变得苍白,恶狠狠地用眼神剜着我,恨不得杀了我,还是不肯轻易屈服。我捏住尿道棒,轻轻旋转起来,程澄顿时软了腰肢,下意识蜷起身体,呼吸变得凌乱,重新染上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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