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半,我收拾好心情回到家中,打开房门,程澄已经被木马肏得昏死过去。
我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晚上酒开多了,明天我的头绝对会疼死,喔,不对,再过三小时就天亮了。我把程澄从木马上放下来,眼前出现重影,替程澄拆道具的手法难免粗暴,几次都让程澄发出了悲鸣。
吵死了。我恨恨地捏了把程澄的乳头,程澄又呜咽了下,没醒。我把程澄抱回寝室,在意识断裂之前,我传了信息给阳光开朗大学生,告诉他今天给他放假,不用来上班。
我抱着程澄昏死过去。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我缓缓睁开眼睛,脑袋似是被人拿榔头狠狠击打过,阵阵传来的眩晕感让我想吐。我把手搭在额头,平缓这股令人恶心的不适感,另一只手下意识地往旁边放。
身畔空无一物,床单也凉了。我平静地侧过脑袋,从混沌的思绪中提出理智,认真思考程澄这杀千刀的玩意跑哪去了。
我忍着不适,从床上爬起,打开床头柜,拿出药罐子,往嘴里倒了几颗药,再配水喝了下去。
双脚落地时,我的步伐有些发虚,醉酒後的後遗症,我到现在还有种不真实的飘渺感,我只记得我昨天一直在疯狂喝酒,一瓶上万的酒被我当白开水一样猛灌,估计下个月收到信用卡帐单我会哭死。
我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轻装,懒得洗澡也懒得换,像幽灵一样在长廊里飘荡,下了楼,我闻到淡淡的香气。
循着那股香气,我飘到厨房,看见程澄正穿着围裙站在一个锅子前,我以为我醉到产生了幻觉,揉了揉眼睛,发现没看错,程澄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家伙居然在下厨。
我倚着墙壁,冷不防开口:“你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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