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拍卖会的规格很顶,只邀请了上流社会尖端的那一戳人,我会被邀请,也全是沾了兰夜的光,如今人人都恨不得能抱上兰夜的大腿,权势与利益互相连结,人性本自利,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我拉开程澄的口罩,拔掉口塞,命令程澄把我手上的精液给舔掉,程澄不照做,我直接捏开他的牙关,手指捅进他的嘴里,捏住他的舌头肆意玩弄。

        程澄被我弄得眼睛更红,被捅得乾呕反胃,几次之後,他终於妥协,乖巧地伸出舌头,把我手上的精液舔了乾净,他舔手指的姿态让我想到喝水的狗,我养的一条狗。

        等程澄舔乾净後,我拿过湿巾擦拭我的双手,把口塞捅了回去,程澄疲倦又乖巧,没有反抗,只恹恹地靠在窗边。

        拍卖会的现场是间高级会所,这间会所的场地很隐密,位在一座庄园里,高耸的栏杆连着铁大门,栏杆顶端的尖刺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被穿刺公爵处刑的人们。

        庄园里的停车场全都停满了贵重的豪车,有些我只在新闻上看过,全世界限量十台之类的跑车也有,其他我就不太熟悉了,我对车不感兴趣。

        会场的入口处站着一排身穿马甲制服的侍者,车辆依序停靠,司机下车开门,我跟程澄下了车,程澄藏在眼镜下的眼睛还略微泛红,走路也走不稳,我想了想,把按摩棒的开关调得更大,程澄剧烈一颤,腿一软就要倒下去。

        我搀扶着程澄,在侍者的带领下入场,如果没有口塞,程澄或许已经叫得跟只发春的母猫一样了,我注意到他的裆部又鼓起了一个小包,骚母狗,这样就勃起了。

        进入会场後,侍者拿过假面舞会的面具给我们,我只拿了一个,程澄是我的宠物,没必要隐藏身分。程澄愣愣地看着我,彷佛在问我为什麽不给他面具,这个答案他很快就会知道。

        走过长廊之後,我们来到一个金碧辉煌的大厅,此时距离拍卖会开始还有半小时。这里是交谊厅,能看见戴着面具,衣着华美的男男女女在互相交谈,我感受到程澄身体的颤抖。

        无它,因为他们的脚边全都跪伏着各自带来的宠物。那些宠物不像程澄有衣服穿,甚至能站立行走,他们有男有女,全都赤身裸体地跪趴着,脖子上戴着项圈,项圈链子的一端被主人牵着,他们就像条毫无尊严的牲畜。

        有人坐在沙发上,宠物就跪趴着给他当脚蹬;有人抽完菸,宠物乖巧地张嘴吐舌,任由主人把菸蒂摁在他的舌头上。

        程澄以前身居高位,应是也见过这种场景,只是他作梦都不会想到,有朝一日他会沦落到跟这群宠物同样的地位。程澄下意识拽紧了我的袖子,抖得越来越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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