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玺没有去问小周能不能打电话给程晏清。
程晏清安排的事情,事件中间执行的人只有行为指令,他不会把想法告诉任何人,也不会有人能揣摩到他的心思。
电梯不断上行的时候,宋玺的身体有些不受控制,他感觉自己大概是有些躯体化现象,强撑着回到家里。
他已经有段时间没怎么犯过病了,没想到只是程晏清一句话,他就能变得这样生不如死。
宋玺打开房门进入房间,他撑着走到程晏清书房,在正对房门的办公桌上锁抽屉的暗层里,找到了自己的药。
白色的药片被卡在嗓子那里,书房没有水,宋玺倚着办公桌一遍遍的生咽那个小药片,他能感受到嗓子很干很涩还带有疼痛,但身体的难受让他很难察觉这点微弱的疼痛。
宋玺蜷缩在办公桌底下的小空间,他头抵在膝盖上,双臂紧紧地抱着自己,他闭着眼睛,尽可能拖着时间让药片尽快发挥作用。
他每次闭上眼睛都希望睁开眼睛时能离开这里,或许不只是离开月湖湾,而是离开程晏清。
他可以永远不回国,也可以放弃自己喜欢的摄影,只要离开程晏清,永远不会再和这个人有任何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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