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少爷……”

        胡军横脸道,“说,谁欺负你们爷俩了,巧巧又怎么了”?

        “五天前”,吴三越娓娓的说;“我们在茶楼弹唱……”

        “四爷,你看这姑娘生的。大眼睛,高鼻梁小嘴。这身段,这模样都比闻香楼里那姑娘强上十倍百倍”。

        被称四爷那人笑而不语,隔着帘纱对巧巧来回扫看。

        典狱司。“那年红雪冬青,一袭水袖丹衣。君还记,新冢旧骨葬头七。宿醉朦胧故人归来轻叹声爱你。君还记,铁马将军哽咽如孩提。男儿忠骨浸黄沙金戈戎征天涯。身后狱下马灯,故人算是家。清明霡霂阶下落雨,伞青衣如画”

        一曲完毕,父女两俩也歇一歇。

        “那唱曲的,你过来,过来”,刚才那包间里的人挑着门帘叫他。

        吴三越过去,笑脸陪陪的,“客官有何吩咐”,包厢内坐着四人摆着三张案桌。

        “那唱曲的是你什么人,还能唱吗?需不需要歇会,只要能让四爷高兴,大大的赏”。

        吴三越笑呵呵的;“那是我闺女不用歇。一口气能唱上一时辰呢。喝口水润润喉即可,客官您要点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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