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及当年,水母阴姬不由心驰神往,脸上泛出少女般的别样神色,李宓赶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室内安静下来,李宓又冷又困,低着头撑着脸,小鸡啄米般点起头,过了须臾,似乎被人摸了摸脑袋。
“恩?”
室外嘈杂声渐起,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李宓微睁开眼,细细地应了一声,抬起头,环视一圈,室内除了她,已空无一人。
桌上的两杯热茶还冒着水气,水母阴姬已不见踪影,只留了一块神水宫的令牌,其下压了一张笺纸。
若有困难,可来神水宫求援。——大姨阴姬留。
正准备将东西收好,李宓方才察觉,身上的衣物已经干透,用手摸了摸,甚至有些暖意,唇角无限向后弯起,李宓拿着笺纸手愈发小心。
“笃笃笃,明月。”花满楼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李宓赶忙起身。
“嘶嘶嘶。”腿部酸麻,缓了好一会儿,方才一瘸一拐开了门。
暴雨已停,船板上闹哄哄的,众人席地而坐,或轻或重,皆有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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