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从来骄横的女儿哭着认错,老爹反倒有些慌张:“不不不,三儿没错,要错也该是恁大哥二哥的错!这两个混账!妹妹年幼不懂事,他们俩竟还跟着瞎张罗!看我不打断他们俩的腿!”

        “……不能怪大哥二哥。”

        楚熹那四个兄弟,皆是妾室所生的庶子,本来就比楚熹矮一截,为着争夺少城主之位,免不得要拉拢最受宠爱的楚熹,哪怕她要效仿昏君玩酒肉池林,老大老二咬咬牙,齐心合力也给办了。

        老大在藏酒阁里挖出好大个琼浆玉液池,老二亲自从亳州拉回几百斤的上等美酒,这些都是瞒着老爹私下进行的,现在惹出事来了,自然要被老爹迁怒。

        楚熹劝说无果,只好先转移话题:“女儿能脱险,还多亏了那个护卫。”

        “哦,恁说薛进,这个人倒是不赖。”

        “老爹知道他?我怎么,怎么从未见过。”

        “恁自己身边的人都认不全,怎会认得他。”老爹似乎想到了什么,表情有些严肃的问楚熹:“恁跟老爹讲,恁到底是怎么掉进那酒池子里的,冬儿说当时藏酒阁只有恁一个人。”

        “的确就我一个人……”事发突然,原主也被吓了一跳,记忆本来就不真切,到楚熹这里更模糊了:“我,好像绊到了什么东西,没站稳……”

        老爹舒了口气,面色缓和多了:“如此便好,我只怕有人捣鬼。”

        “你是说,薛进?”楚熹想到那张酷似白古版杨过的脸,信誓旦旦的摇头:“不会不会,绝对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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