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高进匆匆走进来,低声道:“爷,通判刘常在外求见,身边还跟着姜家十一郎。”
“不见。”他的指节敲了敲桌子,而后缓缓道,“贺兰卿在扬州上任几年了?”
“启禀皇上,臣自建和二十四年赴任扬州,到如今刚好八年整。”
“在扬州呆了八年,来年开春回长安看看罢。”
贺兰拓恍然一愣,忙跪下叩首,声音颤抖:“微臣,谢主隆恩!”
李云照回到客房内,把自己捣腾干净,趴在床上数盘缠。丢了荷包,手头上就没有现成的碎银子,明日只得拿银票去钱庄再对些出来。
她翻了个身,在锦被上扒拉了好几下,又去包裹里翻了几番,一无所获,她疑惑急了,难道余氏给的那张纸条,丢了不成?
也罢,还好她记得写了什么话。
次日退房,她赶在正午前去钱庄取出银子,找到一家装潢不错、生意兴隆的酒楼,要了楼上雅间,三个时令菜配一坛江南小酒,酒似其乡,缠绵悱恻,酒不醉人人自醉。
“伙计,结账!”
酒足饭饱后,她懒懒地靠在斜栏上,双颊微红,眉含春漾,酒气将一双狐狸眼染上几分迷离,小厮不由自主朝她看了一眼,顿时低下头,捧着酒钱匆匆离去。
看那衣着打扮,既然是位女道士,当真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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