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是没见过吧……”范婉冷笑:“也是,你外祖家都被害的死绝了,又怎么能见得到。”幸好出嫁前秦邦业给她补过功课,贾蓉出生那年外祖家战死的事她还是知道的。

        额,这话说的……

        贾蓉总觉得自己可能正在听一件不得了的事,背脊都开始发麻,头皮都开始冒冷汗了。

        “当初我刚生了你,赤条条的一个小人儿躺在我身边,攥着小拳头张着嘴巴哭,我是那么高兴,心里想啊,这是我的儿,怀胎十月拼了命生出来的儿啊,日后我儿长大了,我这做娘的,一定把他培养成顶天立地的男子,而不是像他爹似的,脂粉堆里长大,眼里除了看见女人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啊这……他现在好像也算不上顶天立地吧,而且,想想上个月刚被打发的几个通房,贾蓉咽了咽口水。

        莫名开始心虚。

        “可谁能想到,老侯爷那么狠啊,竟然就这么把你外祖父给舍了。”说到这里,范婉狠狠的捏着拳头锤被子,泪水再一次涌了出来。

        “您,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外祖一家是被老侯爷……”贾蓉这会儿已经全情投入了。

        范婉却不再说了,只回头看着贾蓉:“儿啊,有些事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娘只要你好好的就行了,这些年,娘不在你身边,你受苦了吧。”

        贾蓉再一次咽了咽口水,别啊,这话说一半留一半的更吓人好么?

        “你要证据,娘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娘死了十几年了,也不知这府里可还和从前一样,只知道当年……其实咱们东府是高于西府的,别看都是敕造国公府,荣国府其实是比不上咱们宁国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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