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气息一扫而空,仿佛那些之前的压迫感尽是幻觉。
贝尔摩德笑道:“拒绝了女性的要求,不更是一件冒犯的事情吗?”
“但是你现在是男的啊。”一色相生用着理所当然的口吻反驳,“而且这也要看人,我不可能对一切的女性都平等看待。”
“如果想要我听话,照顾我不是理所当然吗。”一色相生反问过去。
很有道理。
看来一色相生偶尔也能牙尖嘴利,并不是一直温和无害的状态。
两人的谈话在继续。
一色相生虽然有自我保护的意识,但的确,太嫩了,就像是没有受过社会的毒打的孩子,虽然聪明,但能被大人轻而易举地摆弄。
贝尔摩德很快从一色相生这里套取了不少消息,都和资料调查出来的相吻合,可以说得上是满载而归。
然后不知道为什么一色相生显而易见地表现地越来越焦躁,他虽然在尽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然而有些东西不是单单控制就可以抑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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