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一色相生,怔了一下,不知为何却找不回最初的感觉了,只能喃喃自语:“他就是怪物,你们快把他抓起来,他亲眼看见了,因为他亲眼看见了才能说出一切,只有那只黑猫一直跟着我,是他一直跟着我……”
众人勉强从她的话语和刚才她与朋友的争执中推测出几分信息。
凶手把一色相生当作了她制造不在场证明的工具的猫,她认为只有那只猫观看了全程,也只有那只猫知道她犯了罪、在哪里犯了罪,所以知道一切的一色相生就是那只猫的化身。
这听起来天方夜谭,但是,在没有人能解释一色相生为什么明确指出了第一案发现场和凶手的情况下,这似乎又是最合理的解释。
毛利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可别胡说,那小子就是知道的东西多了一点可没这么玄乎……喂,相生,你老实说你是不是碰巧经过了案发现场?”
一色相生回答:“没有。”
他去看地面:“是黑猫告诉我的。”
“黑……”毛利顿时语塞,有种浑身发冷的感觉。
“喂喂喂,你怎么知道那是一只黑猫?我记得这两位小姐一直用‘幼猫’或者‘流浪猫’代称那只猫,没有形容过它的外貌吧?”朗姆注意到了不同寻常的地方,忽然嚷嚷着叫了起来。
“如果不是目击到现场的话确实也没有其他理由可以解释相生君知道的这么多了。”安室透若有所思地看着一色相生。
其实安室透更想问对方为什么在凶手攻击完之后就不躲在他身后了,搞得好像一色相生预料到凶手会动手、也预料到他会帮忙限制住凶手,不过这个话题敏感,还是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发问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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