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岑嘴角g勒出笑容,看着周衍卿,“杀人也不过头点地,还能有什么后果?”

        周衍卿想,傅西岑莫不是疯魔了,短短十日,心思竟跟之前是大不同了。

        大厅光线昏昏沉沉,远处音乐震天,近处有人寻花问柳,那些有钱男人一个搂着一个往电梯口去。

        周衍卿忽然生了想法,问傅西岑,“白乔可是我的摇钱树,不是出了如今这档子事她现在的身价只会水涨船高……”

        他往傅西岑杯子里添了酒,“要不就趁此契机,你出面把这事儿解决得了。”

        ……

        白乔再次回到《绮寮怨》的剧组,是傅西岑的意思。

        舒麋已经去带新人了,现在跟她的人,是长生安排的一位,叫于玲。

        这部剧,她统共还剩下十场戏不到,拍不拍都无所谓。

        但昨晚傅西岑说的话,深深刻刻地印在她脑海中。

        他说:既然当初能做那样的决定来攀附我,现在又何必收敛爪牙当个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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